雾气,从中走出时,已经变了身形。
赫然就是应晨。
绯衣走到大厅一侧,看到云烈正在研究战报,很专心很圣明的样子。
她现在很不解:睡醒时发现身上有不少痕迹,像是云烈趁自己睡熟拿她泄欲的后果;但是她又觉得他们什么也没发生,因为……她身体里的火还烧心呢。
所以云烈昨晚做什么了?
她悄悄靠近王座,忽然探出身子:“各部首领都没到,魔君大人反而先开工吗?”
云烈本能地把战报盖好,对绯衣表情复杂地一笑:“昨日让他们劳军庆祝,只怕都玩疯了,总得有个人防备着突发事件。”
绯衣和他肩并肩坐下,搂着他的腰娇笑:“真是对子民负责的好魔君。不过,你对我负责了吗?”她小声说:“昨天晚上你根本没进来!我的身子现在怎么要得这么厉害?”
“……”
云烈紧张地滚动喉咙。绯衣自己察觉不到,但她身上散发出雌性求欢的气味,简直是对魔族男性的蛊毒。
以为对着她安慰一下自己就够了,但根本是骗人!
有没有插进去紧贴着感受她真是不一样!
好想念她又软又泥泞的湿地……
云烈紧紧箍住她的腰,手掌粗暴地探进亵裤,毫无调情,在花核上揉了几下便刺了进去。
他舔舐着绯衣的耳垂和脖颈,沙哑地说“”“绯衣,求你了,你若有什么事瞒着我,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