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谨慎,明明刚才听还没有这样。当然他不会承认:“怎么可能?我酒量长进很多。”

“是吗?”陈寄不知道信没信,“你一个人?”

陈寄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切换到天气预报的界面,手心朝上搭在屏幕旁,露出掌心那一道疤痕。他觉得这段对话又陌生又奇怪,失神地看着那道疤,学习表演以来头一回完全忘词。

神不知鬼不觉地,他的手就朝着那痊愈多年的伤口覆盖了上去:“今晚陪我吧。”

良久后陈寄问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