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好像很多年前听过一次,就是那次他暑假心血来潮想去跟组,对方说他不够“开放”,如果很需要这个机会的话可以试试,可以单独给他开培训班。

“什么意思?”林思弦开玩笑道,“总不能是让我侍寝吧?”

“嗯,”陈寄说,“是这个意思。”

第24章 不可能

林思弦起身的时候头很晕,不知道是贫血还是受了刚才那句话的影响。

“你认真的?”他问。

陈寄表情始终一贯的冷漠:“你见过我开玩笑吗?”

“为什么?”林思弦下意识问,“你应该......”

应该不是干这种事情的人?三十岁有点地位的人谁也说不准;应该有喜欢的人?或许就是今晚过生闹了矛盾被刺激了;应该做这种事也不缺人,为什么要问我?

“不为什么,我是个有需求的正常Gay,不用负责任的性\生活没人会拒绝,只是有时候过不了心里道德那道坎,”陈寄好像看透了他的疑惑,“面对你我不会有负罪感。”

“是吗?”林思弦说, “不是讨厌我吗?做那种事不会觉得恶心吗?”

“食色性也,床上是另一回事,”陈寄说这种话时语气也没什么起伏,“至少你这样的人应该技术好。”

林思弦努力在笑,但又没察觉到自己是否在笑:“这算夸赞吗?”

“随便你怎么理解,”陈寄回答,最后又给了他DDL,“今晚我很累,你可以考虑一天。”

最后那个来之不易的汉堡还是没能吃上。最后一片菜叶凉掉时也没人动它一下。

林思弦抽到第三根烟,还是没想通陈寄提这个条件的原因。依旧是他报复的一环吗?或者自己纯属胡乱猜测,根本原因正如陈寄所言,自己只是最没成本的廉价选择。

也许该感到庆幸,这张脸比预想中还有价值,不过关于技术陈寄可能会失望应该不会因为能力不达标而折价支付吧?如果自己真去了,这次是不是得先签个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