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些不过是皮外伤,养养总是能好。只是我观他脉相,发觉他身有沉疴,不似长寿之相,”

宴云何只觉得心下一沉,周身的暖意尽数褪去,那刻连舌尖都微微发麻:“怎么回事?”

周大夫望着床上的虞钦:“他应该曾经用极度粗暴的方式,强行淬炼了经脉根骨。”

这一点宴云何早有猜测,只是不知虞钦这邪门的功夫,又是从哪习来。

周大夫继续道:“这还不止,他应该有在长期服毒,毒已严重损害了他的五脏六腑。”

“什么毒。”宴云何哑声道。

周大夫摇了摇头:“老夫未曾见过,应该不是江湖上能见到的毒。”

江湖上见不到,那便是宫里来的。

宴云何额上青筋微跳,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有办法治好吗?”

周大夫面露难色:“如果这位公子配合,随我去药王谷住上一段时间,或许还有可能。”

宴云何苦笑摇头,不用问也能猜到,虞钦不可能离开京城,更不可能离开皇宫。

最后周大夫留下了数瓶伤药,宴云何吩咐人送他回去。

方知州已达宴府,进来时还在说:“大半夜急匆匆把我叫过来,可是发现今天宫宴上的刺杀有何线索?”

所有话在看到躺在床上的虞钦时,方知州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