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像是钝刀磨肉,反复拖拽嵌入。

但宴云何丝毫不顾,随着自己的心意胡来,哪怕感觉到有血淌出,顺着大腿流到膝盖,将虞钦白色的中衣都洇红了。

将这过于干净的牢房中,沾染上属于狱中的血腥味,他也没有停下。

“淮阳,你别这样……你受伤了。”虞钦颤声道。

宴云何急促地喘着:“虞大人原来也怕我疼?我不觉得疼,相反还十分痛快!”

动作得愈发凶狠,血腥味更加浓郁。

这不是欢好,是一场自我惩罚的凌虐。而宴云何伤害了自己,疼的却是其他人。

“虞大人,你快活吗?”宴云何俯下身,以鼻尖相抵得距离,轻声道。

虞钦白着脸,试图挣开宴云何的双手。

到底是有伤在身,哪怕宴云何方才损耗了不少内力,但要压制虞钦,也是很轻松的事情。

这是场愤怒的宣泄,折磨的是宴云何的身体,虞钦的心。

不知多了多久,烛火燃至一半,动静才逐渐停下。

宴云何起身的时候,身体肉眼可见的僵硬。一双大腿尚在轻轻颤抖,但他还是动作利落地穿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