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对方眼角的湿润,撑起身又操了一下,让对方感受自己的情欲。

“哥不会以为一次就结束了吧?”

他确实没有像之前一样控制射精欲望,因为想把小逼全部灌满。

“一次可喂不饱我。”

易柏川摸了个枕头给青年垫腰,又用领结把那软下去的阴茎系好,美名其曰射太多对身体不好,接着将抬起的双腿并拢,一只手握住,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动了起来。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楚时清一直被精神小狗翻来覆去的操,对方很是体贴,察觉他双腿抬得抖了就换成爬姿,看他爬不动了就变成侧躺,甚至会在他刻意夹逼时放纵的射出来。

就是没停!!!楚时清咬牙,他又被换成了上位的姿势,易柏川的手正揉捏着胸前的乳肉,肉棒直挺挺的插在甬道里,顶得额外深。

嘴唇都被亲碾得发肿,嗓子也开始沙哑,楚时清又闷哼一声,锤了下手下撑着的腹肌:“我说你别太过分,唔!都多少次了!!”

“里面…吃不下了…!”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易柏川慢悠悠的把青年的小腿抬到自己腿上,这个意思能让鸡巴再进去一点,他搬开两瓣滚圆的股肉,只是抬抬大腿,放着狠话的人就软了身子,只会爬在自己身上喘息。

好喜欢,易柏川亲亲送上前来的美人。

先生整个人都在我身上。

优秀的臂力让他能轻松抬起青年往自己鸡巴上压,紫红的肉棒从被掰开的股肉间露出,又很快在其中消失身影,只有青年连不成段的零碎呻吟和挂在交合处的泡沫证明着这轻轻松松的性爱有多激烈。

“你好敏感啊哥,”易柏川的声音都是笑意:“吃这么久鸡巴还是好紧,水都快把床单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