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吧,你就是个骚货不是吗?被操很爽吧?屁股咬得这么紧,喜欢我这样干你么?嗯?”她一边抽打着男人的屁股,一边将阳具猛地送进去,紧致的穴道很有韧性,需要费点力才能插到深处。
男人被这频率撞得双眸湿红,“不要……哈啊……别、别说了……呜……”
“这么会叫,还装什么贞洁烈男?你这骚屁股不就是拿来给人操的?”魔夜抽出阳具,用龟头戳他已经被干得合不拢的穴口。失去了粗长的填充物,微肿的穴口收缩成一个深红的小洞,不多时,里面便潺潺流出湿滑的液体。
见有淫水顺着男人大腿淌下,魔夜骂得更加得意,“屄都被操流水了,真是个婊子。”
她再度插入。被撑开的穴口蠕动着吞吃掉整根阳具,淫水却根本止不住,只是抽插时被带出,就滴落在地,融化掉薄薄一层积雪,汇成小小的水潭。
男人扒拉着石桌的边缘,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渐渐有些失神。被操得太久,过量的快感已经要将他逼疯。理智告诉他应该清醒,保持天道规则下的安全距离,被情欲支配的身体却已经陷落,不知羞耻地与之沉沦。
更不堪的是,明明已行于陌路,再次看到她,被她触碰,即使是强迫或羞辱自己,他的心依然会克制不住地动如擂鼓。
可他曾是被天道厌弃之人,能与她有过一次欢好已是莫大的幸运,怎么能奢求更多?何况眠星资质上佳,天机一脉后继有人,他合该隐姓埋名了却残生,怎么能……
“别,别操那里……呜啊……嗯、太奇怪了……”
他怎么能……
“呜,不要……太快了!会射出来的……不行了……别……要、要射了,哈……嗯啊啊”
男人吃力地咬住衣袖,身躯绷紧,眼见白色的烟花訇然炸开。紊乱的喘息声中,他渐渐瘫软下来,脑海一片茫然。
他怎么能,如此享受?
……
身下的男人有些过分安静了。
魔夜微微蹙眉,将他的脸扳过来。
男人整张脸都湿漉漉的,凌乱汗湿的发缕之下,是一双啼露般的泪眼。
他没有哭出声,却不知何时咬破了嘴角,朱红晕染,迷离回望,似欢愉又似悲伤,如眷恋亦如恐惧,身躯因被做得太狠而颤抖着,脸色苍白,脆弱得就像一块濒临破碎的琉璃。
“……你那副糟糕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魔夜将他翻过来,捏住他的双颊为他拭去血迹,神情柔和下来,“好啦,不愿意也没关系,强扭的瓜也别有风味。不过俗话说得好,既然没办法反抗,就好好享受,对不对?先生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吧?”
这也叫安慰吗?
真是个……一如既往的坏孩子。
男人不愿移开视线,只静静看着她,呼吸轻浅若无。忽地,他轻轻抿唇微笑起来。
有什么后果他来承担便是。
不过是她逼良为娼,而他自甘自贱罢了。
男人低垂双目,仰头将她指尖含入口中舔舐,吮出隐秘的水声。
胸腔中心脏泵动,驱使着他做下去。身体热得不行,浓烈的情绪融化成薪柴,像是要把自己焚烧掉。
他抬起一条腿,手臂穿过膝窝,自己将身体打开,颤抖道:“请……请用吧。”
这个主动献身的姿势羞耻极了。他想。
可因为是她,连伏低做小也叫人蚀骨。他想。
修行几千年,连人事都未曾尝过,没想到交合会这样折磨人,又念及自己过往端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师父架子,他……
他没空想了,因为魔夜已经深深地进入了他,因为是正面,这个动作显得格外亲密,是逾越师徒情分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