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拿出一只装满酒酿的玉壶,咬开壶嘴,回忆道,“突然某一天就不见了。”
她说着,拍拍另一个石凳,示意对方过来坐。
理智告诉男人应该拒绝,别想着什么“只多说两句话”,或者“就再看一眼”。
毕竟若换一个人,面对闯入自己房屋的不明身份女子,不说报官将她赶出去,至少也不会毫无防备心地靠近。
可犹豫两秒,男人还是坐下了,待纠结半天,终究忍不住小心试探,“讨厌的人消失不见,不是好事么?”
“讨厌的人做了讨厌的事,我还没有报复呢。”魔夜舔舔嘴唇上的酒,“如果逮到他,一定要狠狠报复才行。”
她的目光十分纯粹,像澄澈湖水倒映出的明镜,不惹尘埃。男人却觉得心绪被扰乱,一时有些坐立难安。
趁这个机会,魔夜借喝酒的动作偷偷打量他,可越是打量,她就越是觉得不对劲。
明明来到这里只是传送意外,自己也从没见过眼前的男人,为何她却始终有种和他很熟悉的错觉?
魔夜有点烦躁。
又想到那个记忆里糊成一团的仇人,顿时心情愈加不美,连带着身旁气质儒雅的男人,她都开始看不顺眼起来。
酒后邪火兴旺,自小就乖戾跋扈的魔宗圣女一个不高兴,周围必然有人遭殃男人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按倒在了石桌上。
“可用的手段太多,也不知报复仇人使哪种好。”她从储物袋取出绳索,将他双手缚在身后,端着高高在上的语气道,“云先生既是夫子,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我预习一下。”
“什么……唔?!”男人脊背一僵。自己看不到的身后,一只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臀部。
“这个屁股,很好生养的样子呢。”魔夜抓了抓掌心的软肉,感知到男人血气上涌,嘴角微勾,“就先试试这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