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呜,太多了……主人,装不下了……”
直到精液填满每一寸敏感的肉腔,少年的后穴已经被迫高潮好几次,不住地痉挛着,酸软得无力挣扎了,魔夜才轻轻搂住他的肚子。
少年已经被彻底灌满了。他挺着光滑圆润的大肚子,像痴傻了一样瘫在魔夜身上,小声地哭着,眼泪顺着脸颊垂落。
魔夜玩了一会儿他的孕肚,慢慢将阳具抽出。红肿的后穴被拉扯着发出啵唧声,随后,留下了一个合不拢的深红色肉洞。
被操得通达的肉腔里蠕动几下,很快,寻到出口的精液便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收不住的穴口根本拦不住,只能任由它们顺着腿粘稠地流到床褥上,汇聚成一滩乳白色的湖泊。
魔夜在帮他揉他的肚子少年甚至可以听见身体里晃荡的水声。
小腹渐渐地平整了。他被魔夜放平在床榻干净另一头,虚无地望着头顶的床帷,安静地呼吸着。
已经很累了,不想再坚持了,想闭上眼睛休息了。
就这样有什么不好吗?世界可以如此简单,不用费尽心神地去思考,不用心慌意乱地去担忧。只要做好接纳的准备,把所有的自我都交付出去就行了。
他垂着眼帘,渐渐感觉到一种平和,仿佛永恒的安宁填充了脑袋。
眼中的神光一点点消散。
就在那点微芒消散殆尽之时,魔夜凑在他耳边低声道:“牧清。”
“我放你逃走吧。”
牧清眨了眨眼。
魔夜收回留影法器,双手捧起他的脸,拭掉他脸上的泪痕。
牧清只能用哭哑了的嗓子发出一点飘渺的气音:“什……么?”
“不是早有这个打算么。”魔夜将他圈在身下的阴影里,捏着他的下巴,笑容幽深,笑意却极淡,“床下暗格里的小药箱,可放了许久了。”
牧清脊背一僵,他一介凡夫俗子,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魔夜又轻笑了一下,声线添了几分隐晦的引诱,“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她松开手,轻抚牧清的耳垂。
气氛太古怪,牧清喉结微动,“……什么问题?”
魔夜睨着眼,“过去的几个月里,药箱里的东西一直在更新,为何这一个月不曾了?”
牧清静默地望着她,良久,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脸上呈现出一种悲哀的无力感。
他要怎么说?说他当性奴当久了,抛弃掉为人的尊严之后,竟然喜欢上了那种被做到什么都不用想的空白?
他说不出口。
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的生命太短暂了,以至于一点微薄的恩惠落到他狭小的世界里,他都会过分地去珍惜,就像被甜枣蛊惑的狗,明明身上还留着棒子的痕迹,却已经学会了向施暴者摇尾巴。
可他分明不是愚昧无知之人。他有才能有野望,只是暂时失势,他从来坚信自己不会永远被落在魔宗。所以他喜欢魔夜,却不愿失去自己,因为他想要的是对等的关系。
但是圣女殿下有着绝强的侵略性,他在一步步的退让中,竟然不慎将心和自我都输去,甚至甘之如饴。
怎么会,怎么会。
牧清茫然地看着她。
“……为什么?”
为什么呢?都这个时候了,明明再添一把火,就能够将他的理智烧却,将他从灵到肉都俘虏,却要说什么给他机会逃离,把自甘堕落的他唤醒为什么啊?
“为什么……吗。”魔夜翻了个身躺在他身旁,自语着。因为这个动作,她带来的阴影从他身上撤离,被压在被子上。
她伸出手,似乎在透过指缝回忆,“因为我还挺喜欢那个意气风发的牧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