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他说。

“欺负我吧,小夜。”

……

是可忍,孰不可忍!

魔夜表示决不能忍。该出手时就出手,她一边撸着宁长虹的性器,一边撩起裙子,露出一根萌妹大屌,嫩肉色的仿真阳具就这么直愣愣地戳在菊穴外面。

宁长虹温柔地望着她,舒展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躯,一副请君自助的模样。

魔夜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她不明白。

她不明白,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难道不是爱吗?

魔宗圣女试图用自己十多年的阅历解释这一切,直到脑子里涌起一段记忆。

【要是他不再光鲜,不再一刀一个小朋友,那时你还想将鞭子分享给他,那就算喜欢了。】

魔夜低声笑了。

“呵……徐今弦那老混蛋,把本殿下当傻子骗呢。”

她扣住宁长虹的手,葱白般细嫩的手抚摸着剑修的指茧,渐渐地,十指交叉。

她吻着宁长虹的唇,视线纠缠在一起,呼吸纠缠在一起,身体的温度也纠缠在一起。

她将湿滑的软膏涂抹,扶着肉色的阳具坚定地推进去。

穴很干涩,男性的后穴本就不是天生用于承欢的地方,但宁长虹喘着气,每一寸都放松着的身体正在告诉她,这一切是被纵容着的。

粗长的阳具迹进穴里,将平躺着的宁长虹操得小腹微隆。人最脆弱的肠腔被异物填满,他却只是难耐地低声吐息,时至今日成熟硬朗的眉眼也显得那样温顺。

魔夜低头看着被菊穴吞没的阳具。

她意识到这不仅是占有。

……

云收雨歇之后。

明明还身处危机四伏的秘境之中,魔夜却很少见地不想动弹,只用水系术法简单清洗了下两人的身体。

午后的阳光很温暖,照在人身上,铺出一层激烈运动后特有的湿润薄汗。白日宣淫暂且不提,前戏不足的后果就是完事之后黏糊得紧。

恰好足以静享一段无言的亲密。

宁长虹搂着耍赖不起的魔夜,嗅着一缕发香,是清浅的栀子味,纯净得仿佛能将心尘都洗去。

“在看什么?”

“风景。”魔夜趴在宁长虹怀里打了个娇软的呵欠,“师叔呢?”

没有回答,因为魔夜已经支棱起脑袋,看见了答案。

澄澈的蓝天,就倒映在他一往情深的眸子里。

?【我们欢欣鼓舞】

“师叔爱我吗?”她的食指在对方的胸肌上画圈圈。

?【就像飞向火光的灰蛾】

“爱。”身下传来毫不犹豫的肯定答复。

?【甘愿做烈焰的俘虏】

魔夜顿了两秒,手指捏着耳边的碎发,一圈一圈地绕起来,“可是我似乎不是人呢。”

?【摆动着的是你不停的脚步】

“那种事情,无所谓吧。”

?【飞旋着的是你美丽的流苏】

宁长虹想了想,认真地说道:“仙元城有位道侣是灵狐的散修,凡间也有与纸画结为姻亲的,只不过是爱的对象特殊了些,难道就不是爱了吗?”

?【在一往情深的日子里】

魔夜吸了下鼻子。

?【谁能说得清】

很多事情莫还江没有告诉过她,但并不意味着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在修为上越精进,便越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都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她从来就不是血脉传承的生命,又谈何言情?

?【什么是甜】

她向周围人索取越多,便越感觉到不满足。她永远自持,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