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男人脱力躺下,不住地大口喘气。

阳具抽出,已经被操透的菊穴留恋地送走了入侵者,凄惨地红肿着的肛口短时间内无法合拢,倒留下一个深红的小口,随着高潮后的节奏微弱地抽搐,无意识地迎合着少女的视奸。

将指尖戳过去,穴肉便既有些惧怕地一阵收缩,又谄媚而讨好地接纳住,用摩擦到发热的内腔裹住少女的手指。

“呵……”她笑。

这边暂时告一段落,一旁观赏完全程的魔夜默默捂头:原来看自己的活春宫是这样的感觉……

天色快进到夜晚。这片山林中的夜倒没什么不同,除了格外安静,便也不过是昏暗些罢了。

室内点了几只蜡烛,红色烛光微明,晃得人心也幽深起来。

到惩罚环节了。

说实话,延迟惩罚不像魔夜的风格,她的好恶来得快去得也快,亲密缠绵也好,戏弄折磨也罢,她总是要当即结算的毕竟隔夜之后,就是另一番心境了。

但此时氛围着实不错,此景也颇有瑰丽美感,由景生情,看着男人赤裸身躯跪在房间中央,被烛光浸染,搞得魔夜都有几分手痒。

少女执鞭,落下鞭花。

房间内回荡着男人压抑的闷哼,以及沉重的喘息。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魔夜中途出门吃了个晚饭,回来时少女正在给男人上药。

昏暗的环境下,依然能看见男人后背密密麻麻的伤痕,白色的药膏化开,在皮肤上浸了一层细腻的光泽。

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不过这个药……有几分眼熟。

是了,白花膏。涂在伤口上能促进恢复,但会放大伤者对痛觉的感知。对于修行者来说,这药的效果聊胜于无,却反而要忍受额外的痛楚,属实鸡肋。或许最初是用来捉弄凡人的也说不定。

“师叔辛苦了。”少女擦去男人额角的薄汗,柔情似水的声音却说着残忍的话语,“但是,还不可以休息哦。”

魔夜看着她再度将男人五花大绑,长索穿过横梁,使得他面朝下悬吊在半空,四肢都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嘴里也塞了口球,无法言语。

缚绳形似帛带,是白色的,勾勒出男人结实的身躯,也同时被伤口染上猩红的血色。

少女在储物袋里挑拣片刻,取出一根带有螺纹的玉势,轻轻走到男人身后。

“长夜漫漫,就用这个陪伴师叔吧。”

她将莹润的白色玉势推入男人菊穴,看穴口被挤得缓缓胀大,最后整根吞没,菊穴收缩恢复如初,只留下一个可供拉扯的圆环缀在外边。若不细看,甚至完全看不出屁股里面被塞了东西。

“师叔晚安。”少女微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捏着圆环注入灵力,玉势立刻高频振动起来,因为被收纳在体内,连声音也不易察觉。

用术法换了套新床单,少女躺回柔软的大床,安谧地睡去。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微弱的玉势振动声,和男人隐忍却错乱的呼吸。

魔夜睡不着。

她在远处看太久了,只是此时才走到男人身前,细细端详这个像极了宁长虹的男人。

他低垂着头,汗湿的头发散乱在脸上,那是一张媚态的脸,双眼无神,瞳孔上翻,泪光隐隐,满面红潮始终未曾褪去;嘴里咬着黑色的口球,合不拢的嘴角时不时流出涎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无论怎么看都糟糕透了。

“呼……”

太像了。

与其说像,不如说根本就是。

“这就是……心魔关。”

魔夜喃喃道。

她知道,宁长虹绝无可能是这般模样。剑是纯粹,这号称一剑破万法,天下至攻的杀伐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