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深处一阵蠕动,竟然也跟着溢出一小股淫水,顺着阳具抽插的间隙,从穴口渗出来。
这一遭之后,天机几乎是丧失了最后的自持,被魔夜拉着手腕,腰臀机械地维持着先前的动作,半是崩溃地道:“是、是,啊……师父骚……呜……”
“……”
魔夜很确定,牧清配制的媚药中绝不含有神智摧毁的成分,那么师父的这个反应就很有趣了。
真是神奇。
这个人一边在内心谴责自己的身体与灵魂,进行着如同自我毁灭般的审判;一边却又哪怕被操得浑身抽搐,也不愿起身抽离,停止这种主动的被侵犯。
……为什么啊。
魔夜朝空中伸出手,掌心对准了他的面部,天机果然捂住脸仰身躲开,从破碎的呻吟里挤出几个字:“别、哈啊……别碰……”
“嘁!”魔夜泄愤似的用力狠狠撞了几下,粗长的假阳具几个抽插,在交合的边缘捣成一片黏稠的液汁。
天机更加难堪起来,每次进出时的那种粘腻的水声都让他恨不得把头埋进胸里,尽管如此,他仍然不住地摆动身体,将阳具深深送进后穴里。清瘦的小腹肌肉被拉伸展平,然后隐约可见逐渐的凸起。
难以自持的喘息在耳边回荡,魔夜一言不发地闭上了双眼。
……
一尾梭形的游鱼从身边倏然掠过。
青树翠蔓,蒙络摇缀,清澈的溪涧涓涓流淌,翻涌着白玉般的水花,冲洗在滩边的男性身上。
“师父,没想到你长得还挺好看的嘛……”
飘渺若风的呢喃声中,天机缓缓睁开干涩的双眼。
入目是熟悉又陌生的穹宇,蔚蓝的天空被枝繁叶茂的树叶切割成无数碎块,潺潺的流水伴随于鸟鸣,空气里弥散着淡淡的雾气。
他扭头望去。
一团树枝挼造的圆垫上,晨露早已冰冷。
天机揉着头坐起来,酸痛的身体让他渐渐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崭新的一天了。
昏迷前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上来,他拧着眉按压发涨的太阳穴,脸上忽然浮现出一层羞愤的红。
然后这短暂的红色很快被煞白代替,天机回想着徒弟离去前的话,颤抖地双手抚面,不敢置信就在不久前,这里发生过什么。
一路拨开纷杂的垂蔓,他踉跄地顺着溪流,跪倒在一汪潭水前,一点一点地,望见了自己的面貌。
没有天道标记的,清晰的面貌。
久久的怔然之后,天机用颤抖的手,拿出一块传音石。
……
混沌魔宗。
“宗主闭关、我赴任分部的这段时间,宗门的生产总值降低了足足两个百分点……”魔宗会议厅的主位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一叠财务报表铺开,“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