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的烂摊子十分无奈，整理好表情，煞有其事道，“你瞧，白虎长老虽然穿蓝色，头发却是白的。那位天机道人也是白发白袍。我如果再穿白的，很容易会让你审美疲劳。”

审美疲劳？这实在是魔夜的知识盲区。她满眼迷惑，发出了没听懂的声音，“哦……这样啊。”

或许是觉得有失威严，她又顿了顿，补充道，“青色也挺好看的。嗯，绿色也不错。对了，你束发也挺好看的，要不要加个发冠？”

“发、发冠？”牧清一僵，十分勉强地笑了一声，弱弱地道，“那倒不必了……”

至少让他自欺欺人一下啊！

第十六章 师父·从来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