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夸赞很是受用,不再计较。
只坐两人的马车多有宽敞,疲累的我伏在萧长策的膝上补眠,突然我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便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
「爷可知晓,林姐夫的死多有蹊跷?」
「嗯。」萧长策冰冷的眸色未荡起丝毫涟漪,反而像是在说件稀松平常的事,「睡吧。」
这就……没了?果然是「最是无情帝王家」,圣人诚不欺我。
看这边萧长策是指望不上了,下马车后我又神秘兮兮地把坐在后头马车里的嫡姐拉入了里屋。
「长姐,我近来发现林姐夫死因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知道了。」嫡姐眼底的笑意骤然淡漠了几分,抬眸时却依旧温和地揉了揉我的头发。
「羡儿在马车上睡的可好?」
我:「……」
无论是萧长策,还是谢沉月,似乎谁都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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