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李承袂在春喜休假,偶会穿轻薄的裤子,走动间隐隐可见物什的模糊轮廓。裴音那时才刚与心上人相熟,脖子转得僵硬,不大敢盯着看。

现在她什么都敢,因这已经是她最后能做的事。如果把彼此都拉下水可以让她留在哥哥身边,裴音就没有不敢做的。

肉棒逐渐勃起,气势汹汹顶着手掌心。裴音一鼓作气把李承袂裤腰拉下来,伸进去握。

一只手有些艰难,握得也不顺畅。裴音闻到男人荷尔蒙的气味,那是一种很原始,有点儿清新,又带着沐浴露香气的味道。

她大概试了试,发现自己只能含住三分之一,便不再着急,想先试着撸一次。

裴音抓了抓大腿,分开一些,自己小心地握着肉棒,在龟头溢出湿液之后,将小穴流下的淫水也细致均匀地抹上去。

神奇的体液混合的气味。裴音嗅了几下,夹着腿开始实践自己的日记内容,同时跪在李承袂身边,笨拙地练习和他接吻。

自慰这种事情说起来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裴音本就握得艰难,还要顾及去吻哥哥,没一会儿就产生了忙不过来的局促。

她呆呆看了一会儿,只好不情愿地放弃上面的亲密,跪到李承袂腿间,卖力地撸动起来。

大概小半个钟之后,裴音为哥哥撸了出来。

那根粗硬的肉棒在她手里像个大号的玩具,被玩得又红又烫,青筋盘虬硌手,裴音在撸的过程里尝试了舔咬、吮吸等几种办法,终于得以让李承袂在又一次被舔弄囊袋的时候射精。

精液有一点儿喷在了裴音赤裸的肩头,更多的则落到她手上,以及男人腿间的床单。

一片狼藉,李承袂看到可能会直接把她杀掉。

裴音捂着脸傻乐,揉了揉腮帮,重新低头下去舔弄还未软掉的鸡巴。

李承袂就是在这时候醒的。

男人在射精后有短暂的不应期,强行刺激会痛。那杯咖啡他只喝了一半,本就因为刚才的高潮在梦境的边缘徘徊,眼下一爽一痛,直接将李承袂拉了出来。

他睁开眼,看到裴音埋在自己腿间的小脸,几乎要吓出心脏病。

刚想说话,李承袂便敏锐察觉到,自己被裴音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