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快停下……”
“啊啊……”失禁似的阴屄喷出大量的水。
高潮了。
陈调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哈……”想喘息,又像是笑,他眨了眨眼,里面落出一滴泪来。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龚英随认错。
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路面像扭曲了,但好像他看到的所有东西没有一件是正常的,完全偏离了原本的模样。龚英随心里却毫无感觉,只觉得这段路长得不像话。
他一路狂飙到酒店门口,一把摸了摸脸上的血迹和眼泪,但时间太久,根本擦不干净,他把枪放进口袋,面无表情地走进去。径直走到前台,朝着女孩笑了笑。
“啪”一声,把枪按在台桌上,“金闻嘉开的房间是哪一间?”
前台小姐一动不敢动,旁边有人发现了这边的动静,转头见到枪吓得叫了一声,还没去喊人,就见面前的男人握着枪把,阴恻恻地看了她一眼,她瞬间腿都软了。
龚英随拿着钥匙打开金闻嘉开的房间,拇指按在枪膛上。
门刚开就闻见了冲得人发晕的香味,龚英随只觉得恶心想吐,他慢慢地走进去,耳朵一直注意着房间里的动静,生怕听见什么可怕的声音。
走到内间,却只看见陈调一个人靠在床头,指缝间夹着一根燃着的烟,胸口还有些不平息地起伏着,大概刚刚结束性事。他抬起头上下打量着此刻面目狰狞的男人,见到他受伤的额角,心里紧紧地缩了一下。
龚英随也紧紧地盯着他,看着陈调露出的上半身,紫青的吻痕,有些发肿的唇,还有连烟都快要夹不住的颤动的手指。
苦楚的,他的眼泪又淌出来了。
沉默地,就这么对视着。明明之间只隔了一米的距离,却像隔着一条跨不过的河。
23:36:03
七十七
他看到落在地上的衣服,散乱地绞成一团,都是陈调的衣服,没有那个男人的任何东西。
龚英随望着陈调,“他人呢?”声音虚弱又沙哑,不像他本人,更像是病入膏肓的人尽力发出的最后几声。
“走了。”陈调移开眼,伸手把烟灰弹到缸里,又补充,“我让他走的。”
龚英随捏紧手中的枪,想要愤怒地开口,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为什么……”说一个字都会让他全身痛得发抖。他的眼泪淌得更多了,滑过他满是凝固的血迹的半张脸,留下几道痕迹。
大概是见得多了,再看到他的眼泪,陈调也不觉得心疼,尤其是现在,他头上的伤,还有这几滴眼泪简直看得让人心烦,不想多说话,他皱着眉抽了口烟,“不让他走,等着你来把他杀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