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医生说舌头之后可能都不会像之前那么灵活。龚英随倒是不怎么在意。
下午出院,他们就直接回去了。
一段时间没回别墅,里面还是和之前一样,之前留在卧室里的血迹干了,黏在地板上。陈调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他去拿了拖把,准备把那痕迹抹去。
龚英随抓住他的手,“我让人过来打扫。”
“不用了。”他自顾自地弄着,拖好就走进卫生间,没有搭理龚英随。男人跟在他的身后,见到被胡乱扔在地上的皮项圈,锁链还扣在上面。脖颈开始隐隐作痛,挣扎时被勒住脖子的窒息感猛地袭来,让他有点喘不过气。
他被锁在这里一个多月,皮肤上留下了皮圈的印记,前几天陈调每天都给他擦药,但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
“怎么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调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他蹲下把项圈捡起,锁链发出一阵摩擦碰撞的声音,“现在已经用不到了。”说着,他走到床前,把锁链解开。
“我等下把它拿去扔了。”
龚英随没有露出什么表情来,只是点点头。
房间里的东西在囚禁龚英随那会儿,大部分被陈调搬出去了,俩人弄了一下午才收拾出来。
陈调有些疲惫地坐在床上,看着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房间,忽然开口,“我找到工作了。”
“明天就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