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力气说话,更别说挣扎了,竟就这么坐在龚英随的阴茎上缓了一阵,意识才逐渐清晰。抖着腿要从龚英随腿上下来,却被男人紧紧地搂住腰。
“别动。”
“先吃点东西。”
早上热的面包拿到陈调面前,陈调拒绝不了,只好接过塞到嘴里,期间龚英随的东西一直插在他的穴里,很烫,异物感让陈调觉得很不适,但又莫名有股说不上来的痒意。
穴腔热融融的,陈调每次咀嚼的时候还会不自觉地夹紧吐吸,龚英随被伺候得舒服,一手圈着陈调,一手去摸他肥硕的乳头。像个瘾君子似的埋在陈调的颈间又舔又吸。
等陈调吃完东西就急不可待地把他按到餐桌上,做完后又被抱到客厅,压在陈调曾经觉得很软的地毯上。这次他感受到了,躺在上面确实很舒服,但不停地被龚英随顶撞,后背摩擦着毯子,让他觉得火辣辣地发痛。
最后被抱起来的时候,后背已经没了知觉。
像是要把憋了这么多年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似的,陈调的两个穴都被奸透了。那天是龚英随回国后头一次叫外卖,在陈调的后穴里射了一发外卖正好也到,陈调整个人都是虚脱状态,心想着今天应该到此就结束了。手脚酸软地从床上起来,刚站着,精液混杂着其他的液体从穴里直落到地上。
他扶着墙走到浴室,想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龚英随进来看到他站在淋浴器下,过去把水关了,“怎么就洗澡了?”
“黏糊,不舒服……”
龚英随脱了衣服和他一起站过去。
洗完后用毛巾把他包裹住擦干,用自己的上衣套在他身上。
“走吧,去吃饭。”
“还有、裤子……”
龚英随笑了笑,温温柔柔地在他脸上亲了下,“穿什么裤子,你不是还有两天假期吗。”
真就跟龚英随说的,整整两天,陈调没有穿过裤子。
头一天龚英随整日肏他的穴,最后被两口穴被肏得肿了。
唯一能休息的时间就是陈误回来那会儿,龚英随会去陪他玩,然后哄他睡觉,等孩子睡着了,又接着会卧室肏他。
第二天陈调的下面那两口穴算是彻底废了,碰都碰不得,腿也不能合,一合起来就会挤到,像被人打了似的痛。
龚英随却也不放过他,用他的手,用他的嘴,甚至用他的脚。
龚英随最爱陈调下腹的吻身,如果不能舔他的穴,就会去舔那一块地方,几个字来回亲吻舔舐,密密麻麻的,爱极了。
他有时还会抚摸这那块皮面自慰,陈调困得不行,半梦半醒间见龚英随眯着眼看着那地方,不知道他脑子里是什么画面,气喘得越来越粗,低下头和陈调接吻,绵绵地亲他,把陈调亲到睡梦里,最后把阴茎抵到他半开的唇上,如数射到他的口中。
上班那天,陈调脚落到地上的时候还有一种不适感。
太久没踩到地板了,都觉得有点硬。
大概是那两天玩得太疯,以至于俩人视线一对上,就总忍不住想起那时候的事,身上就有些发热。陈调还能控制点,毕竟是有工作的人,龚英随就不同了,随时随地想对陈调做点什么,看着他的眼神都像是某种动物,即使脸上是笑着的,但眼睛里却很沉。
好在这段时间龚英随父亲把他叫回公司做事,陈调公司里也异常地忙,俩人才有机会各自冷静一下。
第19章 过渡
事实证明陈调连日忙了这么久是有理由的。
年末的时候他们公司因为亏损额过多被拍卖了,作为才到公司工作几年的新人,当然比不上公司里那些老骨干。陈调理所应当地被列入辞退的那一批人里。
其实前几天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