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他们。

这双充满渴望祈求的眼睛令姜甜心软不已。

“我知道，二十岁的林曜爱哭爱撒娇，生气难过会都表现在脸上。不管你身上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怕，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林曜低头抵住她的额头：“记住你说的话，一定不要……不要把我和别人弄混了。”

“好。”

他们来到医院做完一系列检查，如林曜所料这些检查压根看不出什么东西。不然那个林曜也不会一直寄希望于韩婧。

姜甜拉着林曜在精神病科室停留许久，医生根据他的口述给出的诊断结果是精神病分裂前兆。

开了一堆药后，姜甜又带着他到道观和寺庙做了两场法事。

林曜当然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精神分裂，也知道这些药没什么用，他一边享受着姜甜格外的关心一边每天准时到韩婧那报到。

实验室内，韩婧哆哆嗦嗦地进行着实验操作。双面镜后，林曜把玩着一把崭新的G17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