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点点头：“你做噩梦了。”

“不是噩梦。”姜甜记不清梦中的景象，只记得有人一直在叫自己的名字，好像在寻找自己一样。

“别想了，你会晕倒都是因为最近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你这段时间就尽量不要往外跑了，留学的申请我也已经给你退了。什么都不要想，先养好身体再说。想吃什么？我亲手给你做。”

“林曜……”

“我在。”

林曜动作温柔地替她擦掉额头上的汗，眼中的温柔爱意不做假。可姜甜却感觉到了一阵冰凉。

她无话可说，只能听话的点了点头。

姜甜陷入了巨大的迷茫之中，甚至开始质疑自己的记忆是否产生了混乱，她真的重新活了一世吗？瑶瑶真的不是林曜的孩子吗？还是说她现在是在做梦？

林曜又雇了一个保姆来，专门照顾姜甜的起居。大四基本上没有课程，林曜出差了，接连几天姜甜都沉默寡言呆在家里。

米色地毯上散落着彩虹积木，宝宝正撅着屁股追滚到沙发底的皮球。可惜，她的手太短够不着，她转过头想寻求帮助，却发现妈妈坐在飘窗边一动不动许久。

“呜……”小家伙奶声里带着焦急。

姜甜靠着窗沿，目光凝着窗外的梧桐叶，连女儿爬近的动静都没察觉，直到温软的小身子撞上她小腿。

宝宝仰起头，扶着她膝盖慢慢站起来，把脸埋进她膝头。脆生生地喊出：“妈妈！”

这是女儿第一次完整的喊出这两个字，音调软绵绵像块融化的奶糖，黏得人心尖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