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是。”
大该是觉得荒谬,周锡年讥讽地嗤了一声,“不要跟我说,你是为了沈恪才……”
“不然呢?”这个名字像是触发了某个禁忌开关,梁冰的脸色蓦地冷下来,“还能是为了什么?”
“你们……”周锡年有些语塞,气势明显弱了下来,换了种问法,“你到底打算做到哪一步?”
梁冰抬眸注视着他,“我跟你说过的,我要一直走到前面没有路为止。”
周锡年开始打温情牌,“以我对沈恪的了解,他一定不想看到你这么牺牲自己。”
“我不认为这是牺牲。”梁冰麻木地垂下头,“凡事都有代价,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我觉得很公平。”
如果非要说牺牲,在她的计划里,燕雪舟才是那个最大的牺牲者。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只能继续走下去。
不待周锡年作出反应,梁冰毋庸置疑地说:“快到门禁时间了,我要上楼了。”
隔了两天的傍晚,梁冰来实验室上自习时,燕雪舟已经在操作间待了一整个下午。
六点半,陶颖从外面拎了盒吃的回来,放在了燕雪舟的桌上,看包装应该是寿司,然后穿上白大褂进了操作间,直到十点钟都没再出来。
于左左打着哈欠看了眼时间,“我得走了,昨天被人拉着在外面通宵上分,实在太困了。”
“嗯。”梁冰笑笑,“回去把手机关了,好好睡一觉。”
收拾电脑时,于左左提起一件事,“对了,我听说秦老师让燕雪舟组队,代表咱们实验室参加今年的‘华胜杯’创新设计大赛来着,陶颖应该也在名单里。要不然他们俩最近怎么总是出双入对,形影不离的?”
她忍不住替梁冰出谋划策,“你可以让他把你的名字也加上啊,反正都是带飞,万一……肯定有奖拿,搞不好还是国奖。”
梁冰之前也有所耳闻,“华胜杯”是全国性的大学生化学竞赛,已有三十年的历史,这届由 L 大承办,占尽主场优势,机会可谓是不可多得。
可燕雪舟早已对她有了戒备心,最近更是较劲一样非要跟她拧着来,她直接去提,他不一定会答应。
于是梁冰试图曲线救国,“带队老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