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也说的信誓旦旦,硬要把一个好人想得那么坏。
姜寂看了眼姜娇身上的裙子,眸光略略一黯。
虽然他确实给了宋泠生活费,但只是刚好够她日常花销而已,还不足以买姜娇身上这件看着就不便宜的裙子。
据他所知,母亲虽然给宋泠买衣服,买首饰,但没给过钱。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
“买衣服的钱,宋泠花的是她自己的。”
“我没给她那么多钱。”
随着姜寂说出这句话,原本还喋喋不休的杨二婶,像是突然被人掐住脖子,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你看,都跟你说了。小泠好得很,干嘛把人想那么坏,她要是知道了,得多寒心啊。”姜母嗔怪地瞥了眼杨二婶。
二婶平时帮她照顾姜父,打理老家的事,有不少的恩情在,要是换了别的亲戚跟她讲儿媳妇坏话,姜母早把人赶出去了。
杨二婶面子上挂不住。
不死心地问姜寂,“小寂,你不是为了帮宋泠,故意说这些的吧?”
“我只说实话。”
姜寂平静陈述着,不急不缓的语调,却有一种叫人不得不信服的威慑。
随着他冷冽的视线扫过,杨二婶不由得心头一紧。
姜寂冷声道:“不管你们喜不喜欢宋泠,她都是我选定的人。”
“要是不想参加婚礼,可以不用参加。”
姜父听了差点从病床上跳下来,激动得身体剧烈起伏,吓得姜母连忙安抚,给他顺气,又劝姜寂让他少说几句。
姜寂直接看向了姜暖:“宋泠人呢?”
姜暖指了指外面:“嫂子刚才在外面,没进来。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回招待所了,就春华路那个。”
姜寂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不安,便说道:“我去找她。”
说完,他快步走出病房。
“不许找!姜寂,你给我回来!”
姜父眼珠子都要气得瞪出来,但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冷漠的背影。
与此同时。
医院的另一层楼,其中一间病房里。
宋泠坐在病床前,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缴费单。
她刚刚帮那个晕倒的小伙子垫了医药费,心里有些郁闷。
谁能想到,好好一小伙子,居然闹割腕,还是失血过多才晕倒的。
更可恶的是,这年头能用大哥大的人,来医院看病,钱包居然比脸还干净!
这合理吗?
好在她缴完费后,电话里有个疑似朋友的人打过来约机主出去,宋泠就把大致情况告诉了他,让他通知家人带钱过来。
她正在耐心等待。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时髦、踩着高跟鞋的女人哒哒哒冲进了病房。
她立马扑倒小伙子身上,“阿明,你怎么样?你不要吓我。”
在她的呼唤声中,床上的男人竟真的悠悠转醒,浑浊的目光有些微微失焦。
他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姐,我……”
见他醒了,忽然,女人变了脸,一巴掌用力的呼了上去。
“我打死你个王八犊子,混帐玩意儿!”
“为情自杀,你能耐了是吧?装大情圣是吧?有本事就真死啊,割一半后悔算什么男人?”
“你去死吧,老娘成全你。”
女人气急败坏,一巴掌又一巴掌往青年脸上抡。
没多久,他就华丽丽地再次晕倒过去。
女人怒气未消,还想把他摇醒继续揍。
看戏半天的宋泠终于回过神了,连忙上前把她的手拉住。
“姐,消消气,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