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们遇到了一些附近的村民,他们在村子里看到了浓烟,跑过来一探究竟的,其中还有不少担惊受怕的煤矿工人的家属。

一番辗转,受伤的人都送去了医院。

姜母得到消息赶来时,儿子跟儿媳妇全都躺在病床上,尤其是姜寂胳膊折了一只,肋骨轻微骨折,被绷带绑得严严实实。

宋泠情况相对好点,脚踝裹着厚厚的纱布,十天半个月不能活动左脚。

除此以外,宋泠到医院后就动了胎气,腹痛不止,还是经过医生紧急治疗才保住了胎,需要好好卧床休养。

看着两人一个赛一个苍白的脸色,姜母眼泪一下子哗啦涌了出来。

“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怎么就半天工夫,你们两个就这样了?”

宋泠疼得没什么力气,更没办法回答。

说起来倒霉,现场那么些人,就她跟姜寂最惨,受伤最严重,除了有一个也被落石打到脑袋的工人,其他人大多没事,或是擦破点皮。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改写剧情的代价?

宋泠深沉的目光落到小腹上,先前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失去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