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自己:她是在治病救人, 不能再正经了。
穆若水额头的汗贴在了她的皮肤上,喘得她心神不宁。
心脏违背自我意志引吭高歌,血管自作主张奏起交响乐, 寒冷的冬夜,傅清微挺秀的鼻尖冒出一滴晶亮的汗水。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顺便并拢了双腿。
身体里的交响曲终于彻底告一段落,傅清微睁开微微汗湿的睫毛, 望向一步之外站着的女人,视野模糊暂时看不清她的面容, 只有刚饮过血后鲜红的唇, 在眼前闪来闪去。
脑神经接触不良似的,大脑也一阵一阵地发晕。
她花了好一会儿才恢复, 抬起手,指尖去触碰她锁骨的伤口。
光滑平整,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