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水藤纹云袖袍,平日里用发冠束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半放了下来,用丝带松垮地绾住,几缕碎发散落在腮边,双目幽怨含情,嘴上的伤口看起来格外显眼,脖颈处隐约可见几个吻痕,那副弱柳扶风的样子活像被坏人欺负了的良家女子。

来者不善,裴璟打了个抖,佯装镇定的回了句“嗯”,低眉顺眼的回了自己位置,不再看一旁摆弄风情的谢行止。

一上午裴璟如芒在背,任凭谢行止快把他盯出两个洞也低着头再不肯抬起来。

“你都把昨天的事忘了吗?”

哀怨的声音幽幽传来,裴璟僵硬地抬起头来,看向谢行止。

这人戏是真的挺多的,难为他能做到这种程度。

“昨日饮酒过多,今早醒来确实不记得了。”

谢行止闻言并不恼,微微一笑开口说话。

“你不记得没关系,我可是记得分明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