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嘴里骂的都是唐逸,现在变成了陆长泽,可见在她的心里,陆长泽已经慢慢替换掉了唐逸。

只是那个陆长泽,他怎么突然又不想结婚了呢,难道他恐婚?

说起陆长泽,我就想到了他的好兄弟贺知州,心里一样烦得不行。

我跟丹丹干了一杯,一股脑将瓶子里的酒都灌了下去。

好久都没有这样畅快地喝过了,大约是从当初怀孕的时候,我就没怎么喝酒了。

这次突然喝得这么猛,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喝完顿时呛了一下,咳了好半晌。

丹丹靠在落地窗上,冲我傻傻地笑:“安安,我记得你以前连喝三瓶都跟没事人一样,脸不红气不喘的,这才喝了一瓶就不行了啊。”

“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