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意思,那么就不要那样对她。
她刚才回去的时候,哭得很伤心。”
陆长泽没说话,酒却是越灌越凶。
我没有再说话,转身默默地走了出去。
刚出包间,我就看见贺知州靠在走廊上抽烟,当真是烟不离手。
会所的灯光总是那么昏暗暧昧,以至于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不真实。
我收回视线,垂着头默默地往楼梯口走。
经过他身旁时,他并没有拦我,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直到我走过去了,他的轻笑声才在我背后响起:“你对别人的事情,倒是挺上心呵。”
我脚步顿了顿,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只是走出会所的时候,那男人竟然跟上来了,拽着我,一把将我抵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这家会所生意好,进进出出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