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这辈子不想看到我,我会如他所愿。”

“哎,他那只是气话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一张嘴厉害,心其实很软的。

他要是真的那么憎恶你,那么喝醉的时候,他也不会只念着你的名字了。”

“你什么都不用再说了。”

我冷漠地道,“是他不信我,是他将我赶出江城,是他说永远都不想见到我,所以,如今他如何酗酒、如何作践自已的身体,那都是他自已的事情,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