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椅背上,眸光淡淡地盯着手术室的门。

他的神色,时而悲伤,时而愤怒,时而又透着几抹苍凉。

他肯定在想,如果我没有抢走那个肾.源,那么在手术室里做换肾手术的就是他的母亲,他的母亲还有活着的希望。

可是现在,那抹希望永远没了。

过了约莫一个小时,手术室的门终于再次开启。

我看到贺知州微微弯下去的背脊瞬间挺直,我哥也急忙站了起来。

我离手术室最近,连忙凑上去。

这次出来的是许医生,而且随着他出来,手术室的门也彻底被推开,医生们几乎都往外面走。

所以,手术这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