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上又给贺知州打了几个电话,可他依旧没有接。

我直接去了贺母所在的医院。

可医院也没有找到贺知州的身影,甚至连贺母的病房都已经被重新整理过,里面没有任何关于贺母的东西。

我找了个护土问,才得知,贺母是真的去世了。

贺知州已经把遗体领了回去。

护土说起这事时,脸上还露出了几分恐惧:“你是没看到,当时患者去世时,贺先生的脸色有多吓人,他那样子,就像是要把我们这整座医院都给掀了一样,我们当时所有人都不敢靠近。

他当时还不知道给谁打电话打了半天,但电话那边一直没人接,他把手机都给砸了,可吓人了。”

听着护土的话,我的心一寸寸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