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怪异地笑了起来。

他笑了好半晌,笑得好似连眼泪都呛了出来。

良久,他这才冲我说:“那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跟他之间的恩怨,偏偏就是与你有关。

至于我们以前的那点交情?呵……”

他笑得异常不屑,“那都是假的,我与你,根本就没什么交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