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天真!”
我浑身发冷地盯着他。
怪不得,第一天我去机场试探的时候,分明没有保镖出现。
第二天我真的要离开的时候,却忽然出现了保镖。
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只是不说,故意不动声色,故意让我满心希望,觉得自已终于能逃了,终于能自由了,然后猛然出现,残酷地击溃我那抹自以为的希望。
他如同一个上位者,讥讽地欣赏着这场全然掌握住他手中的好戏。
看着我如小丑一般,奋力挣扎,却始终逃脱不了这个牢笼。
气愤和恨意悄然在心底滋生。
“贺知州……”我猛地扑向他,打他的脸,憎恨低吼,“你可真狠。”
虚软无力的手打在他的脸上,如同抚摸一般,对他不痛不痒。
他握住我的手腕,讥笑道:“有你狠么?”
我沉沉地瞪着他。
他冲我笑:“唐安然,我说过什么?永远都不要妄想逃离我,为什么你总是不听?
甚至连我给的机会,你都不屑一顾。
你似乎总在挑战我的底线,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说罢,他的手猛地用力,一下子便将我甩进了椅子里。
第二百二十二章 求他
这一甩,我更是头晕目眩。
他欺身压上来,眼神发狠地盯着我,那模样,当真像是要将我狠狠地弄死。
我看着他眼里的狠劲,这一刻,我忽然不想挣扎了。
好似无论我怎样,我这一生,也都只能被困在他的手里,任由他玩弄。
饥饿和干渴的难受击溃了我俩所有的骄傲和硬气。
我看向他手中的水杯,悲凉又无力地哀求:“是我错了,不该自以为是地挑战你的底线。
我不跑了,求你……给我一口水喝……”
那样的卑微,是我这一生从未有过的。
哪怕之前找他借钱,跟他上床,我也不曾这样卑微过。
我看着他冷硬的眉眼,心揪得发疼。
说到底,我于他而言,就是一个发泄怒气与纾解需求的工具,他随时都有可能弄死我。
我不该,总认为自已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不该总认为他再怎么样也不会真的弄死我。
呵,我的命于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啊。
“水……贺知州,求你……”
此时此刻,我只想活下去,只想保护好我的宝宝。
我攀上他的手臂,抛却一切的骄傲和自尊,冲他苦苦哀求:“贺知州……水……”
他眼眸发沉地看着我,眉间透着无情。
“很渴,对么?”
我舔着干裂的唇瓣,看着他。
他的眸色忽然幽黑了几分,透着明显的暗色。
他的大手顺着我的锁骨、我的脖颈往上。
略带薄茧的大手像是带着火苗,所到之处勾起一阵阵灼热和颤抖。
然后,他的大手再度掐住我的下颚,冲我笑:“饿了这么久,你没什么力气了吧,要不,我喂你。”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近在咫尺的水杯,不自觉地吞咽。
干涩的喉咙像刀子一样疼。
他幽幽地冷笑,下一秒便将水杯凑到我的唇边,然后举起杯子往我的嘴里灌。
普通的温水在此刻似乎格外地甘甜。
我仰着头,迫不及待地往下咽。
他灌得有点快,水顺着我的唇角往下滑,顺着脖颈和锁骨流进衣服里。
一开始是温热的,到后面就变凉了,冷得我微微颤抖。
突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