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才看清,那是一个人蹲在花坛上抽烟。

那人不是贺知州又是谁?!

我又朝周围看了一圈,没有看到陆长泽,就他一个人在。

男人此刻浑身都泛着冷戾,尤其在这种不太明亮的灯光下,更是阴沉得叫人不敢靠近。

我站在车子旁,顶着寒风,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直到他手里的烟抽完了,我这才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