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给丹丹打了个电话。
我跟贺知州的情况,丹丹基本都了解。
所以我把我现在的情况和想法简明扼要地跟她说了一下,她很赞同我离开贺知州。
然后她问我现在在哪里,我报了地址后,坐在路边的一个小吃店等她。
换号码的事情,我也没有告诉我爸妈,我现在是真的怕了我爸了。
他好似每次都笃定我不会不管他,所以总是这样肆无忌惮地捅娄子。
这回,我让他找不到我了,看他能不能收敛点。
在小吃店等了约莫半个小时,丹丹就风风火火地跑来了。
她一看见我,就心疼地叫起来:“我滴个乖乖,你这些天是不是被那贺知州折磨狠了啊,怎么瘦了这么多,脸色还寡白寡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