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口,在自己的地盘,无处可?放。外来者殖民一般舔过每一处他的领地,碾过,吮过,然后尤不知足地去卷弄缩成一团的领地原主人。

“伸舌头。”马尔蒂尼提醒。

伊凡就伸了,然后被吻得更深。每一次认输想?逃回?来,都被卷着、咬着纠缠,不让走。

“好痒。”伊凡含含混混地控诉。

“哪里?”对方抽空问。

伊凡皱着眉头感受一番,发现说不出地方,哪里都痒。像蝴蝶从喉咙口钻进腹腔,翅膀一扇一扇,扇得他小腹抽动,从腰开始一阵阵发软。

没办法,为了从男人口中获得一时的赦免,他随便说了个地方:“喉咙。”

马尔蒂尼哼笑:“我帮你?挠。”

喉咙怎么挠?伊凡的疑惑没持续一瞬,就被压得头仰得更高。他的腰被男人箍进怀里,仰头,像被献祭一样被深入口腔。

他不受控地自发吞咽。

两人的口水混着咸咸的,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保罗的汗水,一并被他咽进肚子里,变作更活跃的蝴蝶,引发更多痒意。

“不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