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是什么事,不过是一个下人,既然能得你的眼,那也是她的福气。就是不知道是谁?”
陈夫人笑着应下。
司天只是默默在一旁喝茶,并没有搭话:只是自己什么时候被人照顾了?
这个时候丢垃圾的佣人回来了。
司老夫人指了指走进来的一个姑娘:“就是她。”
“彩娟,你过来一趟。”陈夫人喊了一声。
彩娟低着头魂不守舍地依旧往前走,旁边的人连忙推了她一把。
“干什么呢?大夫人叫你呢?”
“啊?”彩娟连忙回神朝着陈夫人坐的位置走来:“大夫人。”
陈夫人看向司老夫人:“你说的可是她。”
司老夫人看到司锦宸轻轻地点头,不由得厉声喝斥:“对,就是她。”
彩娟本来就魂不守舍,突然被人呵斥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夫人,我,我是逼不得已的。”
陈夫人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去把老爷和司督军请过来。”
彩娟这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只是现在再说什么都晚了。
不一会司命和陈永年到了之后,把其余的佣人都赶出了客厅。
“彩娟,你来我们家也有好几年了吧!”陈夫人看着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女子,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她下的毒。
“夫人,老爷,我真是逼不得已的。”彩娟跪在地上早就泪如雨下,不停地磕头。
“好一个逼不得已,今天来的都是北洋城有头有脸的人,你一句逼不得已就想要了我们所有人的命。”
“你自打来了我们家,我们是虐待你了还是克扣你了?你家里人生病,我哪次没有给你钱?”
陈夫人气不打一处来。
“夫人,是他们抓了我的家人,用我的家人威胁我,要是我不照做,他们就会把我的家人都杀了。”
彩娟说着就要去抓陈夫人的脚:“夫人,我知道错了。”
“谁让你这么做的。”陈永年握着拐杖的手紧了几分。
“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他。我开始是拒绝的,可是他们第二天送来了我弟弟的手指。”
“他手上有一道疤,是他小时候调皮留下的,他们说这次是手指,下次是手掌,再下次是胳膊和腿,他们会一点点给我送。”
“我害怕了,我真的怕了,老爷我是真的没有办法。”
彩娟说完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你没有办法,你就没想过找我们?”陈永年这人表面贪,只是这些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其实他人并不坏,对家里的佣人都很好。
“督军,人你带走吧!该怎么办怎么办。”陈永年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司命点点头,让人打了警署的电话,让他们来把人带走。
“今天有些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他说完起身就准备离开。
至于彩娟自然会有人来带她走,倒是不用他操心。
“改天我再请你。”陈永年送他们出了大门。
卷卷一回到车里就有些蔫巴巴的:“阿爸,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卷卷都饿了。”
司命才想起来,他们出来吃饭,结果饭没吃成,还差点被人给毒杀了。
这一忙都把两个孩子没吃饭的事情给忘记了。
他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对着司机吩咐道:“路上看到有卖宵夜的地方就停下。”
司锦宸从口袋里拿出一颗递给她:“先吃一颗糖。”
卷卷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手里的糖:“哥哥的糖哪来的?”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揣着的。”司锦宸也是怕她想吃糖,所以自己口袋里都放上一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