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信誓旦旦宁安跟那位太子爷有过节。

杨安康想得更深远,像姜野随便过手都是上亿资金的人,哪有什么闲工夫跟个保洁过不去。

他察觉里面肯定还有更深的东西。

挖出来说不定能讨点好处。

可惜,杨安康注定要失望。

闷包子这个外号不是白取的,杨安康嘴巴都说干了,没从宁安这里打听到半点消息。

说他闷,也不全是,偶尔也回应两句。

说他不闷,又完全答非所问。

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

杨安康住了嘴,沉默地盯着宁安,一时分不清宁安是真的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还是太会打太极。

杨安康耐心告罄,肥肉纵横的脸上满是不耐,“今天找你过来主要是通知你工作时间需要调整,Mu的营业时间是晚上十点到凌晨五点,我看了你的考勤表,你都是从十一点到凌晨两点,我们保洁分成早晚班,轮换着来,你时间没上够不说,一直排早班,影响公平性问题,不少同事对你心生不满?”

宁安一年前来到Mu,一开始也按排班上。

没多久人就累得脱形。

那时他跟谢涿的友谊小船刚刚造起来,一个嫌船破不想上,一个怕水犹豫不决,得知宁安白天还有份工作,谢涿一边劝良为娼,一边去林姐那里帮人申请排早班。

保洁算时薪,宁安上几个小时没人关心。

何况一两点都是酒吧最忙的时候,遇见麻烦的客人,超过两点下班是常事。

“下班也没有多早。”

杨安康就等着宁安反驳,结果来这句,跟谢涿那种刀光剑影的对峙不同,杨安康有种吞了一公斤沙子的感觉,胸口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