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啊!”
宁安垂头看着突然扎在手臂上的针头,剧烈的疼痛让他冒出?冷汗。
姜野一只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缓慢将?药水推进去。
宁安的挣扎慢慢弱下去,最终靠在姜野的怀里睡过去。
宁安的头发?柔软,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不管用什么样的洗护用品,最后都会沉淀成?一种宁安特?有的暖洋洋的味道。
姜野已经太久没有闻到这个味道,好像就?在宁安离开的那个夜晚,他再也闻不到任何味道,口腔鼻腔只有浓郁的血腥味。
他的眼睛也出?问题了,什么都看不见,只看见宁安踢过来的一脚又?一脚。
跟知道宁安指证他的时候还不一样。
宁安剪断他坠在崖边唯一的绳索。
干净又?利落。
痛是痛,但也就?那一下。
这次,他经历漫长的六年时光,终于艰难地又?爬回崖边。
但宁安一脚接一脚把他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