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逃走?,逃得远远的,或许才能改变这个死水一样的局面。
但他又担心?给别?人带去?麻烦,一直犹豫着,对于突然生起的这个念头没有任何信心?。
宁安谁都没告诉,就连高敏都没说,他只告诉高敏,宁翼的父亲是姜野,但高敏并不意外,只问他要不要告诉姜野。
宁安很坚定地摇头。
但高敏提醒他,姜野的势力在金市已经无孔不入,他将是第二个姜兴修。
姜野迟早会知道真相,宁安要做的不是怎么保守这个秘密,而是如何摆脱姜野的控制。
宁安惊讶地望着高敏。
高敏暗示他快走?。
宁安不清楚为什么来找高敏。
可能就像在外面流浪太久的小?狗,想回家看?看?,想寻求一点心?理慰藉。
让他犹豫的不仅仅是点绛唇的工作和融欣的好意,还有蒲公英,他现在是蒲公英的法人代表,如果贸然离开会不会给蒲公英带来危险,蒲公英的事务也需要他去?处理。
高敏却说,“我跟融总达成协议,蒲公英的赞助事宜以后由?他们公司的福利专块负责。”
宁安张张嘴,“我……”
“没有抛下你的意思,等你转开身再去?融总那?里把工作接起来,我们欠融总的人情很多,但不急于一时,也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分得清清楚楚,这点上我没教好你们,你们不要学我。”
原来高妈妈已?经看?出他想离开。
并竭尽全力地为他扫除障碍。
宁安没有再坐立难安,只是看?着高敏说,“高妈妈,你在我心?中一直是妈妈。”
高敏转过身点燃一支红梅。
她的声音有点发颤,“我才没有你这么笨的孩子,吃了这么大的亏也不知道说一声。”
宁安回过神,“没有,现在做来得及不?”
谢涿张大嘴正准备笑,牵动伤口又龇牙咧嘴地缩回去?,“我帮你做,保你万无?一失。”
谢涿说干就干,拿起手?机敲敲打打。
宁安轻声问,“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这次谢涿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等一段文字敲打完毕后,“知道曹文生?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吗?”
曹文生?也很忙碌,但是外面有个助理一直陪护着谢涿,那?个助理宁安见过,据说是曹文生?十分得力的一个助理。
宁安摇头,他觉得曹文生?在这段关系里有些?真情在。
谢涿笑得很淡,“因为要分手?了,他为人处事很周到,没有一个前任说过他的坏话,如果那?些?人算是前任的话,我向陈助理打听过,这件事给曹文生?带去?的麻烦只大不小?,像我这么麻烦的情人谁还愿意继续。”
宁安连忙制止他,“那?是个意外。”
谢涿摇头,“你提醒过我小?心?杨勇,可是我张扬了一辈子,哪里忍得了他那?种小?人,也就在曹文生?这里一忍再忍,分手?了正好,也不用再忍那?个死变态,我现在就打量他给我多少分手?费。”
“我都产生?退意,你又如何不退!”
宁安还想再安慰他,谢涿突然直视着宁安的眼睛,“宁安,我的事业完蛋了。”
宁安收回要说的话,犹豫片刻回应谢涿的目光,“那?你多要点。”
医护人员进来换药,宁安的探视时间也到了,他退到房门口。
看?着护士将谢涿脸上的纱布一层层揭开,露出一大片灼伤的痕迹,创口看?着并不乐观,连带着耳朵附近的头皮都有部分损伤,谢涿手?臂上的伤更?严重,换药时,谢涿发出疼痛难忍的声音。
这还是恢复期,以后修复还要经历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