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消失在拐角。

祁颂站在客房门口,失神地看着那里,心里倏地就空了。

完了。

这就开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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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注射完一支抑制剂后,祁颂感到平静了一些。

抑制剂打得太频繁对身体不好,但她暂时顾不上。

从客房的浴室洗完澡出来,她看到郁落在往客房的衣柜里挂衣服,一共五件。

祁颂脚下一顿,“你在做什么?”

郁落回过头,理所当然地说:“防止你晚上难受,所以挂点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