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烧。
桃桃在画虫子了。祁颂的目光停留在画纸的空白部分,开始失焦。
她感觉后颈有点热。
空中似乎有支无形的笔,将昨晚的种种画面在她盯着的画纸空白处一点点勾勒出来。
幽深的夜里,年轻女人抚着另一个女人的脸颊,纯情又炽热地一下一下啄吻个不停。
祁颂看得呼吸微促,似乎由此回忆起了郁落的唇瓣亲起来的触感。
至极的柔软。
“妈妈?”桃桃戳了戳半天没回过神的妈妈。
祁颂眼睫一颤,赶紧把那无形的画挥荡开,才偏头看向桃桃。
“妈妈,你脸好红哦。”桃桃担忧地问。
祁颂彻底晃过神来。她周身的信息素浓度不知不觉地已经远超正常水平,腺体也在隐隐发胀。
是易感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