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心跳如擂鼓,视线也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虽然Omega身上的亲子睡衣款式保守,但她无端觉得非礼勿视。
郁落抬手揪住祁颂腰间衣料,踮脚在她耳畔轻轻问:
“我刚刚洗澡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女人说话间,热意喷洒在她本就灼然的耳廓上,语气压低,格外暧昧。
“......我帮你把守着门缝,不让虫子进去。”
祁颂开口微哑,清了下嗓子又继续语气正直地说,“能想什么?”
“哦。”
郁落明眸流转,洗过的长卷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勾唇笑得撩人:“可是我刚才洗着洗着,突然闻到一点栀子花香。”
她状似不解:“但我没见这附近有栀子花。而且,现在也不是栀子花开的季节。”
信息素是栀子花味的某Alpha:“......”
祁颂一边暗自唾弃自己,一边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出合理的解释。
她最终一本正经地说:「大概最近快到易感期了,信息素不稳定」。
“唔。”郁落随意将湿发撩至耳后,露出纤长莹白的脖颈,动作间自带几分风情:“那需要我安抚你么?”
第22章
抱抱我好么?
祁颂喉咙发紧,身体里的热意如浪潮汹涌。
她正想回答「不用」,却听郁落说:“算了,不逗你了。”
女人脸颊的粉色比刚沐浴出来时更盛,连脖颈处也蔓延开动人的绯意,清冷出尘的人儿此刻竟几分妩媚热烈。
她抬手,抚上自己的后颈右侧,垂眸轻叹:
“再逗就受不了了。”
祁颂知道郁落的手在抚摸哪里。
那是Omega的腺体,人类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
她分不清郁落是故意在她面前做这个动作,还是不慎展露出这风情而不自知的姿态。
总之,这副画面狠狠冲击着她的感官。心脏随之跳得仿若要冲出胸腔,腺体更是胀得发痛。
“你......”郁落抬眸嗔她一眼,喉间溢出难耐的喘:“信息素......”
祁颂一僵,后知后觉自己现在的信息素浓度已经远超会让Omega敏感的10%。
穿书前她的信息素浓度从来都很平稳,没有因谁如此起伏过。
甚至有朋友说她是性冷淡。
然而穿到这具身体后,腺体时不时就像小狗摇尾巴一般,撒欢地为郁落释放信息素。
可她还没办法替自己辩解清白,说「我其实心如磐石,这全是原主留下的影响干的」。
只能含泪蒙冤。
祁颂正要说话,却刹那间意识到郁落的信息素浓度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那幽香淡淡,仿佛永远不会为谁波动。
所以
话里的「受不了了」是假的,急促的喘息是装的,羞赧的反应是演的,抬手抚摸腺体是刻意撩拨。
心如磐石的其实是郁落。
祁颂说不清这一瞬间是什么感觉。
像是失落,像是受骗的懊恼。像一盆冷水兜头淋下,熄灭她方才难以自抑的热意。
-
郁落躺在床上,视线扫过蚊帐外侧的虫子,安静地把被子裹紧一些。
不得不说,祁颂去借蚊帐真是天才之举。
她翻了个身,偏头看她家天才和崽一起蹲在房间角落里,叽里咕噜地讨论虫子。
郁落单手托着下巴凝望那边,眼底泛起无边的柔意。
桃桃打了个哈欠,软软地说:“妈妈我困了。”
祁颂说:“那就洗澡睡觉去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