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回头,便见本来被哄睡着的郁落快速下床,赤足便趔趄地朝她跑来。

向来清冷端庄的女人伸手紧攥她的衣角,面上带着十足的可怜和委屈,泛红的眸中水光潋滟:

“别走好不好?求你......”

祁颂凝视着郁落通红眼眸中摇曳的泪水,与泪水里弥漫的破碎。

电光石火间,她被身体强烈排斥的感觉似都被那份破碎的泪意彻底浇灭。

只余下微弱的、不甘心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又如一声沧桑而厚重的叹息。

疼痛如江流泄去,凌乱重新规整。

灵魂的每一个部分都终于寻到归处,自由而惬意地在四肢百骸里游走,散漫而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