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温柔对待。”陈姐又欠揍地补充了一句。

亲眼见过上次郁落装醉赖着小孩儿的诡计,陈姐一双洞悉人间的眼睛已经看透了。

「童养媳」三个字直惊得郁落被口水呛到,心虚之下,掩唇咳得眼眸含雾,脸颊绯红。

“哎哎哎,对不起。”堵车间隙,陈姐连忙伸手拍拍郁落的背部,担心极了。

“我的祖宗,你可别咳坏了,前几天才刚出院的啊......”

郁落慢慢停止咳嗽,呼吸不稳地交待:“一定不要和她说我住院的事。”

“你三天两头生病,从来没告诉过她么?”陈姐问。

郁落看向窗外,「嗯」了一声,“她会哭。”

“而且现在快高考了,不能让她分心。”

以前秋冬之际频繁生病,她是见过祁颂因为太担心而悄悄抹眼泪的。那模样太可怜,她不忍心见第二次。幸好自从工作变得繁忙,她有了隐瞒的余地,总选在身体状态不错的时候去见祁颂。

陈姐叹息一声:“虽然作为经纪人,我很欣慰手下唯一的艺人热爱工作。但我也真心把你当妹妹看,你得在意一点自己的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