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说出那么可怜的乞求。

如果此刻短暂而剧烈的疼意能消除少女以后因误会而生出的漫长阵痛,那她愿意承受。

于是所有的那些过往她望向妈妈的背影时眼里晃荡的泪光,午夜梦回想到被周身的人躲避开而翻涌的难堪和狼狈,都被不管不顾地尽数摊开。

“......我也被丢掉过。”

郁落哽咽地说:“所以我和你有一样的惶恐。”

“祁颂,我没有不要你......”

她垂下眸。因为身处没有抑制剂安抚的发热期,她眼里可怜的泪水格外澎湃而汹涌。

说完,她努力压抑住深重的呼吸声,耳膜小心翼翼地接收空气里传递的振动,试图听到少女原谅的话语。

短暂的寂静在这份等待里变得浓稠而漫长,郁落轻而易举地坠入忐忑和不安中,泛滥的情绪即将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