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一种一厢情愿的、留存她最后一份天真的理想寄托。毕竟她其实甚至没有真正接触过某只小狗。

而今天她向管家小心翼翼地问出纠结了两年的话家里有没有可能容下一只小动物。

奶奶很快知道这件事,便责令她来罚站了。

没关系,郁落想。毕竟应该也不会有小狗愿意接近她。生动温暖之物,是不会向往一片冰冷死寂的。

她回过神来,抬眸望向面前那肃穆的建筑。

外墙的漆是白的,但落在她眼里,总是晦暗得发黑。

目光和思维都在落雪里渐渐被遮覆,以至于那个漂亮的小妹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时,郁落忍不住抖了一下,身上因此落下些许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