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回过神来时,游轮剧院的大屏幕上已不复方才的画面,进入到电影的尾声。

感受到腰间抱着自己的手紧了些,郁落睫羽轻颤,干脆闭上了眼。

祁颂偏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朵,明知故问:“姐姐睡着了?”

郁落点点脑袋:“嗯,睡着了。”

“......”祁颂失笑。

她垂眸看着女人装睡的容颜,酸意散去,只剩绵软的心动。

几年前的她有些不知节制,明明完全理解郁落,却任由醋意发酵,在亲昵上对郁落反复算账。

而郁落竟就那样屡屡纵容。边被做得泪眼朦胧,还边要挤出力气来,哽咽着安抚她。

“姐姐......”

祁颂在回忆中心潮澎湃,偏头珍爱地吻在郁落的发间。

以前的记忆偶尔被寻回,而现在的她也只不过是在其中反复被郁落驯服。

世界上没有比郁落更好的人了,她想。这个世界不能没有郁落,她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