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占有得更深重。

不知多久后,在郁落终于承受不住的轻哼下,她依依不舍地撤开。

唇分时,晶莹的丝线暧昧地勾连一瞬。

祁颂意犹未尽地吻去郁落唇角的湿意,小心翼翼地喊:“姐姐?”

“......嗯?”郁落一双眸子盈水,在尚未平复的喘息里艰难应了声。

祁颂没有继续问问题,仿佛这就是想要的回答。

她重新将下巴抵在郁落的肩头,唇角忍不住地上扬,只觉得满心欢喜。

其实事情还远没有那么圆满。

她们面前仍摆着太多尚未理清的困惑。

甚至于,现有的迹象也只能让她基本认定自己是原主,而在看清全局前,结论被推翻的那点可能性无法完全扫除。

可是,她感觉自己仿佛已经独自流浪太久、太久,以至于迫不及待地想在自己身心的归处休憩一阵,想在私自构建出的乌托邦里安然地享受一段时光。

如果注定某天会有变故,那么在那之前,她可不可以获得这份短暂但幸福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