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说:

“我可是辛辛苦苦削了半天,所以你就算不爱也必须给我吃一块。”

桃子已熟透,咀嚼起来满口清甜。

祁颂怀疑郁落压根就没信自己方才的话。

只是无声地纵容,又无声地照顾了她的渴望。

意识到这点,祁颂心头哪里霎时陷下去,泛起绵软的痒与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