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迟这才发现她身上什么也没穿,背后的光镀在她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在发光,梦幻又不真实。
她的脸渐渐清晰,卫迟惊在原地。
女人像水蛇一样攀附上他,四肢柔软似无骨,清清凉凉的身子贴上来,沾上他的体温,渐渐也变得滚烫。
她说:“你和你老婆做爱了吗?”
她说:“做的时候想起我了吗?”
她说:“你有想过和我……”
娇娇脸上明艳,一边说,手一边摸到他身下,从裤腰里钻进去,握住那兴势勃勃的东西……
那股子柔软,握住他最硬的地方,却像要败下阵来,要在她手里融化。
指尖扫过那孔眼,卫迟透出一口,猛地睁开眼,摘了眼罩震惊地看向身边的人。
不是梦,被毯子盖住的地方,他裤头大解,女人的手真真实实地握住了他。
乔问儿凑近他,语气带着笑意:“你小声些喘,想被人发现吗?”
卫迟眼里盛上怒火,用力抓住她的手。
可,命根子在她手里啊!
乔问儿有的是法子治他。
手上微微用力,卫迟颤了颤,那东西被刺激得狠了,在她手心里跳动两下,他咬着牙抵抗了一阵,最后还是先松开了手。
乔问儿满意地笑了,奖励似的上下缓缓撸动,安抚那巨兽,感受它在手里越来越硬,越来越涨……
又大又烫,她一只手都握不住了。叩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文
火烧蛋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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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在做梦吗?”乔问儿手里动作不停,挨近他,没好气地用着气声问,
“春梦吗?我没摸上你就硬了。”
身体里的火烧到了脸上,卫迟咬着下唇,紧绷着不说话。
见他没反应,乔问儿皱了皱眉,开始钻研手上功夫。
手握着粗壮,不断上下撸动,时疾时缓,轻佻地指尖不断逗弄他敏感的地方……
乔问儿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他从一脸的抵抗与愤怒,到后来遭不住欲望地侵占,逐渐迷失。
卫迟整个人有些分裂。
一边心里觉得这事荒唐极了,觉得乔问儿就是个疯女人,毫无底线,做尽疯事。
一边又忍不住,女人的手多软,跟没有骨头似的,裹住他最硬的地方……
她真疯了不成,在飞机上,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
渐渐,全身上下就那一处命根有感觉,被她牵着,被她戏弄。
周遭一切都变得虚无起来,晃晃荡荡,不知哪块地实哪块地虚,不知道哪一脚落下就要闷头栽下去……
卫迟魂都飘着了,快感堆积,就差临门一脚时,她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乔问儿坏死,哪能这么痛快就让他去了!
卫迟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小的呻吟,低头,手紧紧抓着毯子。
欲望当头,得不到满足,仿佛被抓住了命门,他几乎要开口求饶了。
转头看她,她嘴角上扬,坏心思全摆在脸上,对上他的眼睛,挑了挑眉,意思不满他刚刚的反应。
卫迟如今不是火烧屁股,是火烧蛋蛋。将要释放的欲望被扼住,他不安地动着腰身,试图缓解。
没用,她抓得死死的。卫迟手摸进毯子里,抓住她的手,想带着她一起动。
乔问儿皱眉,用力握了握,是警告。
下面开始涨得发疼了。卫迟松开手,闭上眼,认输似的说:“是。”
嗓子被烧过,沙哑得厉害。
“是什么?”乔问儿看着他的脸,舍不得放过他任何一丝反应。
卫迟喉结